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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道宁没好气的说道。
陈观楼没有深入纠结这个问题,只说了句,“我信你!只要是你说的,我必定相信。”
他走出公事房,顺带关上门。
徒留孙道宁有那么一秒钟自责了一下下。转眼,就想到陈观楼肯定是故意那么说,就是为了让他内疚。
哼!
他绝不上当。
天气一日冷过一日。
这一天,陈观楼将老张头的徒弟汪有福叫到公事房谈话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沉寂,汪有福明显稳重了许多,就连眼神都变得内敛。有那么一点老张头当年的风范。
“这段时间如何?”他随口问道。
汪有福很是惭愧,“辜负了大人的厚望!”
“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,谁都有犯错的时候。现在如何,手稳吗?”
汪有福重重点头,“大人放心,知耻而后勇,小的一直谨记在心。”
“今儿叫你过来,是有一个活,想问问你。”
“请大人吩咐!”汪有福恭恭敬敬,态度很可取。
陈观楼迟疑片刻,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是这么一回事,隔壁诏狱有一桩凌迟的活,想找你做。”
“凌迟?”又是凌迟!
汪有福惊诧道。
“诏狱有自己的刽子手,为何还要找我?莫非是有人想看我的笑话?”他问出了心头的疑问。
不怪他多疑。
诏狱人才济济,凌迟这活同样不在话下,何必舍近求远找天牢的刽子手帮忙。说不通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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